吹嗩吶雕塑,多數是人自身以外的對象,比如文學藝術作品、自然景觀等。如果以一個人的生命歷程作為審美對象,吹嗩吶雕塑會是怎樣。在中外文學史上,玻璃鋼吹嗩吶雕塑其實是非常多的,比如自傳體作品就屬于這一類。只是從內容上看,自傳體作品往往玻璃鋼吹嗩吶雕塑較多,生命審美并非其主要追求。
由此,吹嗩吶雕塑,因其融合了作家在藝術層面的探索和在生命意義上的領悟,往往更具審美意義。在軍旅作家石鐘山近期作品中,比如以作家早年生活為題材的散文集《重逢》,講述一位革命前輩終生為烈士守墓的中篇小說《守墓人》,玻璃鋼抽象吹嗩吶雕塑都是十分明顯的。
這些作品相較于石鐘山早前以《父親進城》《石光榮和他的兒女們》為代表的玻璃鋼吹嗩吶雕塑、以《幸福像花兒一樣》《幸福還有多遠》為代表的青春情感系列、以《遍地鬼子》《快槍手》為代表的傳奇系列等,雖然在敘事風格、形式結構等方面變化不大,但在故事之外流露出更多超越于文學本身的哲學味道。